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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牢坐落在一个坪台下四四方方的地坑院内。院内四周布满窑洞,每孔窑洞都安着铁门,左面关着男囚;右边关着女犯。刘芳儿和王栓婵是死囚犯,被单独关着,靠大门是几间平房,住着典狱长和狱卒。高义向典狱长说明来由,典狱长说,王栓婵是死囚,没得到上面的准许,他不能让人探望。高义拿出一绽银子塞进他的手里,好说歹说,典狱长才让高义带两个人进院,其余人留在外面。高义带两个演员走近王栓婵的囚洞,牢洞狱卒也不让进去,高义又拿出一绽银子塞到他手上,狱卒才打开洞门上的大锁。高义推门进去,一股刺鼻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,呛得他们直想呕吐。窑洞里极度虚弱的王栓婵蜷缩在墙脚的一块草铺上,奄奄待毙。高义走到他的身边,他毫无察觉。高义目睹此情此景,不由得掉泪。他弯下腰,扶起王栓婵,说:“栓婵呀,高伯看你来啦!”王栓婵慢慢挣开眼,当他看清楚是谁后,顿时泪如泉涌,便一头倒在高义怀里痛哭起来。另两个演员急忙掏出手帕给他揩眼抹泪。王栓婵哭过一阵,神志稍事清醒。高义问他,这案子是怎么回事?王栓婵说,他根本没勾引女人,更没杀人。县衙抓来此案另一个当事人刘芳儿也说他不是和她……的那个王栓婵!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知。高义闻言,气得差点晕倒,他咬牙切齿地骂道,“这龙城知县是个狗官,竟这么冤枉人哇!”王栓婵说,“这知县原是个赌徒,是靠在赌场上赢了钱进官场的。现在他居然在官场上用赌场上的办法断案,我和刘芳儿被判为死罪,就是他用赌宝摇单双的法子断的!这样的人还怎么给老百姓当父母官哪!”高义说,他要赶快设法见那刘芳儿,只要她说实话,就不怕这个案子弄不明。他和另两个演员又安慰一番王栓婵便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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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作者程占功,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,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。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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